裴清光刚进院子便被这棵大树吸引了目光,兴奋地凑上前伸手拍打着树干。 孟流景站在裴清光身后,双臂环抱在胸前打趣道:“最近萦风惹到你了?” “嗯?”裴清光疑惑回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孟流景耸耸肩:“刚才是柳树,现在是槐树,你好像跟这些树较上劲了。” 裴清光对孟流景的绝钝感力感到惆怅:“你难道就没有觉得不对劲?” 孟流景抬眼将四周认真打量一圈,呆滞地朝裴清光摇了摇头。 “从风水上来说,柳树和槐树同属于阴,不宜种于宅内,更遑论将槐树种在院子正中央,”裴清光抬头望向槐树的树冠,或许是因为适逢冬日的缘故,树枝上空空荡荡,毫无生气,“外面那间院子里的柳树看起来年头要比这棵槐树少上许多,却隐隐有了三分灵智,这棵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