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时沉默下来,修梧许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明不白,便又继续开口:“前几日的事了,我店里有伙计去西边的荒山采药,在一个山洞里现了兔妖的尸体,我后来也去看过,是妖丹爆裂而亡,看着没死几天,应该和狼妖无关。”
裴清光端起酒碗抿了一口,像是有话要说,可修梧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开口,片刻后,裴清光放下酒碗站起身:“知道了。”
修梧抬手按住桌边准备跟着起身,孟流景忽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修梧顿住片刻,又稳稳坐了回去。
裴清光看也不看身旁两人,像阵席卷而过的风似的径直走到门外,牌匾下高悬的灯笼不知为何忽然掉落,碰巧砸在裴清光脚边,裴清光低头看了一眼,抬脚将灯笼踢得远远的,直奔萦风身旁而去。
修梧心下不安,小声问道:“裴娘子这是怎么了?”
孟流景摇摇头,起身走到门外,将被裴清光踢走的灯笼捡回,重又挂在了牌匾下。
雪仍下个不停,门前的车辙印已被新雪覆盖,再看不出曾停靠的痕迹,街道行人各自裹紧身上的外衣,低头步履匆匆,在洁白积雪之上留下一串又一串凹陷的脚印,待到明早太阳出来,这些脚印也将化为流水,消散无踪。
修梧带着阮娘从大堂出来,朝孟流景的方向略一拱手便算是告别,孟流景这回没再阻拦,点点头便任由二人手挽手走进纷扬大雪。
萦风的梨汤也见了底,霁和捧着最后一碗梨汤喝得眉眼弯弯,裴清光笑着弯腰拢了拢霁和身上外衣:“进去吧。”
霁和仰头喝下最后一口梨汤,张开嘴吐出一口哈气,乖巧地跑到桌边,抱起用来存放旧碗的竹筐,小心翼翼朝大堂的方向走去,萦风温柔地望着霁和的小小背影,感慨道:“小家伙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那只小石狮子了。”
裴清光低头忙着收拾萦风的小摊位,听了这话不由晃神:“那天也是这样的大雪,好在这次当当不用到处搬石料刻石球了。”
“都快一年了,”
萦风搓了搓手掌,凑到裴清光身边帮着一起收拾,“那会儿酒馆还只有你我和当当,谁能想到后来竟是如此热闹。”
才一年吗?
裴清光轻笑一声,伸手揽住萦风的肩膀:“去年老孟是不是蹭过你的梨汤?”
“嗯?”
萦风不解。
“那今年是不是该轮到他出出力了,”
裴清光狡黠地眨眨眼,“比如,让他来收拾这些东西。”
“这不好吧。”
萦风还有所迟疑,但裴清光却眼睛一亮,牵起萦风的手转身就往大堂里走,孟流景还站在门口暗自惆怅,一抬眼就瞧见笑眯眯朝自己走来的裴清光,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听裴清光含笑的声音传来:“老孟!”
孟流景立刻站直了身体:“我在。”
“收拾一下,辛苦啦!”
裴清光笑着朝摊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不待孟流景有所反应,便牵着萦风小跑着钻进大堂,全然不顾身后一头雾水的孟流景。
孟流景定定站在原地望着裴清光的背影,大堂里烛火点得足,整间屋子都洋溢着暖黄色的光,裴清光就在这片暖洋洋的氛围里安静地着自己的光,像是不曾熄灭一样。
但孟流景看见了。
他看见这片光亮之下的黯淡与摇摆。
裴清光自打回了酒馆,情绪就一直不对劲,明明沮丧的像是失去全部力气似的,转头却还是笑吟吟面对一切。
或许这就是人类口中的坚强,可所谓坚强从来都是不得已,他不希望见到裴清光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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