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她怎么肯回呢?”
八贝勒沉默半日,终究跪了下来,含泪道:“儿臣让皇阿玛操心了。
是儿臣的错。
只是,只是这样的媳妇,不能给她做脸。
她若回,便回。
她不回,不能给她梯子下。
否则,日后不知要做什么。”
康熙生气了,“这是什么话。
她是你媳妇,你偶尔让着她,不正显得你大度?再说,眼看你就要当阿玛的人了,家里没个主事的,让王氏、魏氏管着,还——还不又闹事了?”
提起那二人,康熙也来气。
郭络罗氏厉害,那是厉害到明面儿上,好歹也算光明磊落。
那两个包衣世家出的女子,一个个的就知道私下里使绊子。
不积阴德的事儿,干的欢快。
难怪老八家的看不过。
比较起来,老八家的,还算是不错的。
八贝勒磕头回答:“郭络罗氏不曾动过阴私之念,这件事,确实是儿臣一时不查,冤枉了她。
可是,可是儿臣、儿臣不能原谅她。”
康熙听了,不以为然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跟朕说明白。
她做什么了,叫你生这么大的气?”
八贝勒迟疑不敢言。
康熙几次发怒,许诺不降罪于他,才算听他流泪回答:“那日儿臣打了她,是因为她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了?夫妻之间,气急了什么话都不稀罕,她说什么了?”
康熙不解,老八素来温文尔雅,怎么对郭络罗氏,这么大的气性?
八贝勒磕头说道:“她说儿子出身卑贱。
生母乃辛者库贱婢,上不得台面。”
说完,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康熙听完,默然半晌。
终究还是端起茶杯喝一口,放下茶杯,又端起来喝一口,重新放下。
如此二三次,总算把杯子里的水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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