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谁不想活的无拘无束,不管不顾?但有些人只是因为更懂得克制,心内存了更多的不忍,更愿意体谅别人,处处为人设想,却被贴上无趣乏味的标签,无论如何修炼都不得结果,反倒那些肆意妄为,藐视道德规范想干吗就干吗的人,成了真性情的代表,被放在哲学的范畴去欣赏,等他们闹腾够了,只要放下屠刀还能立地成佛,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对得起那些屠刀下的亡魂吗?在我看,人做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只有为自己的错付出过代价,才比较有权利要求这个社会对他们宽容,才能够得以立地成佛。
如果宽容这回事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这对那些从一开始就谨言慎行,怀抱理想信念和坚持的人,非常不公平。”
“太好了,”
我认同许诺,抚掌而赞,“许队长,你说的太好了,叔叔支持你。”
许诺挑眉,模样娇俏,“果真说的好?”
“非常好。”
“来个五?”
许诺竖起手掌。
我毫不犹豫,伸手与她一击,熟悉的触感,温热,掌心一层薄茧,不由得心生混乱,怎么搞的?仿佛还是回去初初邂逅时候的状况,如遇知己,热闹,美满,甚至,想安慰她,结果,却像自己被安慰了似的。
我愣怔怔对许诺,指望她象只站鸟笼上的鹦哥,嘴里随便吐两句人话,把我从混乱中救出去。
许诺似笑非笑,又绕回原点,“那你确实不怕我呗?”
我确实肯定,“当然,当然。”
“你不怕我,干吗叫我许队?还要当我叔叔?”
这无异于鹦哥疯魔了,狠狠一脚,把我踹到更混乱的境地里去。
恍然大悟
原来,根本就不是缺少活力丧失自信呀;
原来整晚古里古怪那么个表情,介意的是我对她的称呼呀;
原来深谋远虑,从哲学,科学,真理,到公平,一路围追堵截,就为了等在这儿,落井下石踹我一脚呀。
我想尽力挣扎出句什么来堵她的嘴,可许诺不给我机会,“别指望我叫你叔叔,至于你呢,要是敢再叫我许队,哼!”
许诺眼底象有两小团火光在闪,“你敢再叫我许队,我保管有办法叫你后悔,而且,我肯定,我能让你从每周一后悔到周日,从悔之晚矣,到痛不欲生。”
“为什么?”
我不知所措,语气虚弱,也只剩这仨字可以出口。
许诺横我一眼,找出纸笔,画个圈,圈里写大大一“限”
字,啪,纸拍到我胸口。
哗,她那满脑子低俗又冒头了吗?我还是好奇的,到底有多低俗,连问都不许?不得不靠近点许诺,表现出忍不住还是想搞搞清楚的意愿。
许诺那染着绯绯酒色的面孔,不知怎么,又再涂层胭脂般,徐徐蔓延,连累耳朵脖颈,红成一片,这回,轮她别过头,对着车窗外,再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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