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靳镇北是这个意思,但要在不影响靳氏整体的基础上。
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温水煮青蛙的计策完全是浪费时间。
“靳伯,又不是我逼他的。”
靳淮铮冷哼一声,嗤笑着说,“上一次,您帮着他将祸水东引,已经救过他一次,但他这人改不了死性,被抓住把柄,怪谁?”
在靳镇北眼皮子底下,靳淮铮当然做不到一击制敌。
是靳淮南贪婪又胆小,怕被靳镇北现,将此事瞒得严严实实的,但这反倒利于靳淮铮。
“靳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有保的必要吗?”
“靳淮铮!
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靳淮南早就该进去了!”
靳淮铮阴戾的眼神如淬毒的刀,直接指向恼羞成怒的裴琼枝,“难道不是吗?”
而后,他又跟靳镇北承诺:“您放心,我依旧是那一句原话,我对你们靳家的任何东西都没兴趣。”
“眼下的烂摊子我可以收拾,我也会按先前答应您的,将靳氏打理好,直到合适的人接手。”
两束目光博弈着,靳淮铮强硬到底,“靳伯,您专断这么多年,倒不如听我一次劝。”
靳镇北缄默不言,握着拐杖的手指骨却咯出红痕,那种被自己养了多年的鸟反啄一口的感觉特别不是滋味,怒意如一团难以熄灭的火团在胸腔中窜动。
一旁的裴琼枝可没这种定力,气得破口大骂:“靳淮铮!
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是吧?!
爸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栽培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来管靳氏?!”
听至后半句话,靳淮铮觉得十分好笑,语气里裹挟着嘲意:“是把我当亲儿子,还是当一条可以为他咬别人的狗,他心里有数。”
“不过,这回确实得谢谢‘爸’,没有家帮衬一把,我估计还得费些心思。”
生意场上,根本不存在永远的好友。
靳言裴四家的关系确实好,但不妨碍内部逐利。
像裴家想以靳淮南为踏板,蚕食靳氏那样。
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遂与靳淮铮达成秘密合作,若能将靳淮南完全扳倒,以后靳合作会在不损害靳氏利益的基础上给予优惠。
于是,商仪将家搅得天翻地覆,一度成为望京城内富豪权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他们都不知,这只是一出障眼法而已。
“我是该夸你吗,真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靳镇北勾起冷笑,屋内明光映着他的脸,却如寒冰。
他高估了自己,也小看了靳淮铮。
他将靳淮铮放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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