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淮铮面无怯色,坦然硬气地吐出一个字:“是。”
……
屋内的暗潮涌动,留在院中的郁书悯一概不知。
甚至还要被傅羲燃和商禹扒拉着八卦一番。
“在医院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你是不是抱了四哥一下?”
傅羲燃求知心切,凑脑袋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郁书悯,另一边的商禹亦不例外。
“嗯。”
郁书悯坦然应下,一副“又怎样”
的眼神扫过他们两个人,“我看路过的流浪狗可怜都会给它喂根火腿肠呢,这算什么。”
傅羲燃&商禹:“……”
没听错的话,她是在骂靳淮铮狗吗?
“换作你俩哭一个,我也会这样。”
郁书悯的话刚落,商禹掏口袋,“诶,我眼药水呢。”
郁书悯毫不留情面地推一把他的肩,劝他别贫。
傅羲燃失落地“啊”
一声,心直口快道:“我还以为给我撞见什么禁忌——”
“他是我叔。”
虽说有点心虚,但郁书悯将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我俩要真有点什么,你们不觉得是疯了吗?”
有的人,为他疯一次就够了。
若这堵墙是封死的,就应该学会掉头回到原点。
郁书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她心系着书房的情况,兹事体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思来想去,扯了个借口说要回房间休息。
实则绕了个圈,走到靳镇北的书房门外。
轰然一声巨响,像是椅子被掀翻砸地,将郁书悯吓了一跳。
紧接着就是靳镇北的声音,怒不可遏道:“靳淮铮,你现在做事也敢不跟我商量一声了?!”
他仿若要将每一个字都咬碎。
裴琼枝面露忧色,赶忙在旁劝:“爸您顾着点身体,别动怒啊。”
实则她的余光扫向靳淮铮。
他睇一眼掀翻至他腿边的椅子,就犹如揭下他和靳镇北的面具,他再无顾忌地将话敞开了说:“靳伯,这难道不是您想要我做的吗?”
难道不是靳镇北要他将靳淮南赶下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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