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孟慈航弯腰整理狼藉,也不忘跟郁书悯说:“情感这种东西是很玄乎的,不由人控制,也不像物质产品那样要求等价。
所以你又何必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况且是我有所图谋,想跟你成为朋友。”
“是你心里明码标价习惯了。”
孟慈航一语中的,点破郁书悯的相处原则,总是秉承着旁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人,若自己无法回应那人,内心便会滋生愧意。
“书悯,”
孟慈航将剩下的药装进袋子,递给郁书悯,偏头冲她笑了笑,“你应该相信自己值得这些好。”
他能感觉到她的刻意疏远与回避,如今是借着这个机会同她融冰。
郁书悯的视线稍稍垂落,萌生一种错觉,若是接过了这袋药,那便是同他达成了某种友好条约。
她思虑几秒,抬手接过。
仰头朝他微笑,说:“谢谢,我知道了。”
但也是这时,靳淮铮的电话拨过来。
他到路口,奈何巷道逼仄,车子进不来,便问她在哪儿。
郁书悯答了具体的位置,乖乖坐在这等靳淮铮来接她。
孟慈航亦坐在她身旁,陪她在这等一会儿。
他们聊了许多,大都是附中的人和事。
比如她说她有个表妹,很喜欢当下很火的偶像嘉桀,听说她是嘉桀的学妹,就问她有没见过,可惜嘉桀早毕业好多年。
提及这事,孟慈航也忍不住笑:“凌祺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她就是冲着嘉桀在附中读过才考进来的。”
“不是你的自我介绍都能记这么清楚吗?”
“有些印象深刻的,就记住了。”
……
靳淮铮找到郁书悯的时候,遥隔几步远,看着她同孟慈航有说有笑地聊着天,是他们的青春正好时。
恍惚一瞬,他想到自己高中,常常是跟严承训和商仪在一起。
他们三人走在路上,商仪往往是站中间的那个人,会和严承训拌嘴,然后转头拉他“主持公道”
。
只是这种时光太久远了。
被尘封在记忆中。
“怎么受伤了?”
靳淮铮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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