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将红包递给她,笑容未减:“以后常来舅奶奶家玩啊。”
郁书悯接过红包,朝严承训的妈妈拎起笑,点点头,说:“谢谢舅奶奶。”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靳安好环了一圈,顺带帮郁书悯的那一份都拿过来给她。
家的人还没有来,大家就都没提入席,只好聊起其他的事情,比如严承训早料到的催女朋友。
提这话的人是裴夫人,也是郁书悯大伯母裴琼枝的嫂嫂,说:“小言和那么多女艺人合作过,就没一个瞧入眼的啊?”
平日里闹归闹,真要到这个时候,靳安好必然维护严承训,替他说:“表舅这个职业不能谈恋爱的。”
裴夫人听了,略显诧异地“啊”
了声,似乎觉得荒谬:“我还以为那娱乐圈都是随便谈的,不过这样也挺好,小言得好好挑挑,可别惹上心思不干净的,麻烦得很。”
裴夫人的话外之意,在场除了小辈,其他人都懂,坐她旁边的丈夫裴修面露不悦,但碍于这么多人在这,就强忍着一声不吭。
郁书悯捡了个角落的椅子坐,抬眼,恰好能瞥见裴修眉眼间会聚的怒意,以及她能感受到气氛瞬间变得僵凝。
而这时严承训开口,话中裹着些许讥诮,面上仍带笑:“听起来裴伯母对这事比较熟,那要不然请裴伯母给我讲讲,什么样的女人挑不得?”
“晟训。”
严夫人沉声叫了他的名,转而又笑盈盈地岔开话题。
严承训的好心情算是荡然无存,起身插兜往外走。
郁书悯的视线追随他离开的背影,想到一件事,在其他人都不怎么注意的时候,悄咪咪地溜出了会客厅,一路小跑,直至院中追上了严承训的脚步。
瞧着小姑娘气喘吁吁,风将刘海吹到两边的模样,他不明所以地笑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郁书悯缓了会儿,鼓足勇气问出口:“小叔叔的家在哪儿,我想去找他。”
奇怪就奇怪吧。
她看着一堆人齐聚会客厅,有说有笑,十分热闹,忽然就想到靳淮铮。
他现在在干什么?
家挺远是有多远,那他现在平安到家了吗?
除了奶奶,还有谁陪他过这个年,是会感到热闹幸福,还是冷清呢?
……
种种念想在她脑内徘徊,如千万条山间沟渠,最终汇入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是她更想要去见他,想要在这种阖家欢乐的日子里待在他的身边。
鹤山西麓离市郊远,风景清秀。
几十年前有不少人傍山建居,这些年续续拆旧楼重建,靳淮铮亦不例外,几经装修,将父母留下的老房改成带院子和露台的独栋花园洋房。
他平日里工作忙极少回,就聘请两位阿姨来这照顾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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