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只和你大伯关系不好。”
话落,唇边拎起明显的笑弧,一点儿也不介意她问得唐突。
他连回答的语气都像是在哄小孩儿,让郁书悯萌生错觉,以为自己问了个+等于多少的幼稚问题。
“为什么?”
郁书悯脱口而出。
靳淮铮整理袖口的动作一滞,偏头盯着她,“悯悯觉得呢?”
郁书悯抿了抿唇,不确定地吐出几个字:“……他以前凶过你?”
再回想靳淮南剜她的那一眼。
就是很凶。
靳淮铮被逗笑了,耐人寻味地丢了两个字:“秘密。”
“……”
郁书悯的眼神霎时变了,是以“你这样就很没意思”
。
但她后知后觉,靳淮铮是故意顺话题找话,和她这样一来一回地聊,两人间微妙的陌生感缓和了不少。
至少让她觉得,对他,不用像对长辈那样说话做事都得先在心里掂量好。
话题中断在此,靳淮铮忽然让司机停车。
郁书悯瞥了眼窗外,明明还没到他说的什么山庄啊。
待回头,靳淮铮已经执伞下车。
他撑着伞,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车门,倾下腰和她解释说:“山庄远,估计也没合身的换洗衣服。
我看这条街有几家店,悯悯先将就挑几身?”
白雪飘落在黑色伞面,宛若夜空缀繁星,车内的暖灯映着他凝望她的眼,如琥珀般温柔。
他考虑得周到细心,连郁书悯都忘了自个的外套覆了灰,留下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痕。
她此番来望京也是偷了懒的,没带任何衣物,寻思着缺什么就在当地买了。
夜已深沉,白日里的繁街,此刻行人寥寥无几。
鳞次栉比的商店,仅有几家还亮着灯。
郁书悯没有磨蹭,猫着身子从车上下来。
伞下空间局促,同靳淮铮并肩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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