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好了后,我不该骗你”
窦绿琼边擦眼泪边说。
“我没怪你,唉,别哭了。”
卫玠叹息一声,收拢了胳膊,忙不迭温声安慰。
她认错之语连珠箭来:“那天是在接过荔枝膏冰时,我忽然现我手不痛的。
可是我想夫君能接着喂我吃饭,便没有声张。
我太坏了。”
“事后,我还同夫君脾气,呜呜,我又错了也。”
卫玠压住嘴角笑意,捏了捏她圆鼓鼓的脸颊,“知错就好,以后还动不动就不理人了?”
窦绿琼口中唱喏说道:“不了不了,小人在夫君面前矮了三寸是也,从此再不敢使狠耍横。
夫君就原谅小人罢。”
乃是拙者逸全真,应道殊俗只如然。
卫玠胸腔震动了几下,连声说原谅,便熄了烛火,与她面贴面,睡在一处。
积日的矛盾顷刻如冰消雾散,卫玠面上遮掩不住欢喜,窦绿琼却仍戴了一顶愁帽,零零碎碎受苦。
唉,她还撒了另一个谎,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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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便叫窦绿琼等到了解决办法。
却说藏匿塞喇的这几日,饭食饮水皆是由撷月带进去,安排妥当,不曾闹出岔子来。
只是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事情早晚有暴露的一天。
撷月起先想将塞喇装在箱子里,以典当饰品的名义顺出去。
却不知怎地,被碧山知道了,破天荒地过来问娘子用度是否足矣,可需增添?
撷月含糊应对,却知这条路行不通,正愁肠百结时,抱香眉宇飞扬,脚步轻快地进来传话:“袁夫人递了请帖过来,邀娘子于百济街见面闲话。”
撷月心头忽地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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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一辆标着卫府标志的马车缓缓驶向百济街,于茶肆停当稳妥后,一身着青绿色襦裙,肩披湖蓝色披帛的小娘子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立即有小二上前迎接,引她入内。
茶肆雅间内,锦绣紫竹屏风背后,徐韶侧头望向窗外夏树绿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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