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必听不必管。
若出了什么事,我来担着。
知道吗?”
窦绿琼敏锐地察觉到夫君的不喜态度,似懂非懂。
卫玠及时收篷了话题,绕到她身后,轻轻一推,窦绿琼就荡了起来。
虽有欢娱可言,但窦绿琼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兮魂游天外。
卫玠则是想,他虽然有两个弟妹,但年岁相差过大,尊敬多亲近少,从不曾一起玩乐。
没想到他第一次推人荡秋千,竟是给自己的妻子。
他心里不觉荡漾,面上含笑似春。
后院的下人见了,偷偷相觑,暗自叹道可真是冰霜幻成个热岩熔,颇颇瘆人兮。
又荡了不知多久,天色暗沉,卫玠微屈身体哄她,“开心了,可回房否?”
窦绿琼似才回过神,抿了下唇,暗自计算时间,抱香拢雪应当已经擦洗干净了,于是点头走下来。
忧惧过后,她才开始注意到,卫玠今日之态度格外温柔,令她心慌。
天色黑透时,她与卫玠一同躺在床上。
卫玠仍照旧在看书,窦绿琼百无聊赖,又一直惦记着塞喇的事。
她知晓事情严重后,心里有愧,担心自己私藏逃奴之事一旦被现,连累夫君,殃及卫府。
可撷月说,此事最好在一现塞喇时就告知夫君,如今已经错过最佳时机,无论怎么陈述都影响她与卫玠夫妻感情,瞒天过海才是上策。
胃里忐忑,她躁动不安地在床上来回翻滚,一不留神间滚至卫玠身侧,下意识一把抱住卫玠劲腰,回过神后,仰起粉白儿的小脸,讪讪作娇痴状。
“夫君,琼琼不是故意的。”
卫玠陡然被她一撞,晃了下,低头看她。
只见她圆睁杏眼,捧着粉腮,水润的嘴唇呵气如兰,卫玠心口儿不觉酥了一大片,放下书,倾身揽住她的肩膀。
“你就是故意的也使得。”
却把窦绿琼吓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夫君脑壳今日病耶?
此话甜得腻人,若非为了哄她开心,卫玠堂堂一九尺男儿,断不会轻易说出口。
他轻咳两声,别开眼睛说道:“睡吧,今日抱着你睡,便不要生气了。”
窦绿琼恍然,原来他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哄自己。
她忽地泪眼婆娑,鼻尖一红,倒将卫玠唬了一跳。
“夫君,呜呜,其实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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