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狐貍。
专门吸人精气的狐貍精。”
闻谕宁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忿忿不平,“纯纯祸害人的那种。”
祁今顺势捉住他的腿,用掌根轻轻给人按摩,笑眼弯弯,“只祸害你一个。”
“行吧。”
闻谕宁被这句话逗开心了,懒洋洋地翻身趴下,揉捏腿的手顺势滑上来,开始给他揉腰。
祁今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痕迹,特别是腰眼上的青紫斑驳的勒痕,目光深了深。
吻毫无预兆地落下,轻柔怜惜。
闻谕宁怕痒,特别是腰,敏感得不行。
他低低叫了一声,“老实点,再来,我就要死了。”
“不让你死。”
祁今认真地说,“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哥哥的,一辈子。”
“好啊。”
闻谕宁下意识地应着,只当这是床笫间温存后的情话和诺言,他听着也乐意。
他目光瞥见小臂上的伤口,拉过来翻来覆去地看,沉默须臾,“你笨死了。”
那条伤口很深,他想起自己看到的时候,被骇得心抖,颤着手给人用缝合器处理好。
祁今满不在乎地摇摇头,“马上就能恢复好了。”
他还是不愿意去医院。
闻谕宁一说他,他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等他恢复恢复,绝对得将人押解送去。
*
节目组的人找上门的时候,闻谕宁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们近乎推迟了一个星期才出发,据说,是顾旬强烈要求的,原因保密。
客厅密密麻麻堆满人,闻谕宁瞥了眼,头皮发麻。
江沼没有来,徐斯喻也是。
他现在,只能像个残废似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宿匀手里攥着俩三橘子晃进来,自己剥了一个,其他的都扔到他手边,“吃点,补补。”
闻谕宁点点头,“你们是来看我吗?”
“是也不是吧。
怕你在异国他乡被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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