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不是。
然而，这接下来男团熬的两年，也没熬出来个头，仍然是个不瘟不火的小团。
后来，团在两年后解散，成员退圈的退圈，找下家的找下家，转型的转型。
他在男团时，常能碰上和祁今出席同一个活动，不过大多数都是他在台下看着祁今上台领奖，祁今在台下看着他在台上唱跳。
还挺有趣的。
闻谕宁笑了笑，掺了些自嘲意味。
他掐着手心，烟瘾在心底不知名处钻出个芽儿，扎的浑身又痒又疼。
“好浓的烟味，还没戒烟？”
音调微微收紧，似乎不悦。
有些人的声音已经熟悉到，即使经过了那么多年，一旦响起，脑海中依旧像自动触发幻灯片放映按钮，倏地开始一幕幕闪过。
闻谕宁别过头去，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人家不乐意和他有什么交流，他也不乐意在乎祁今的喜恶。
就抽！
就抽！
咋滴！
他愤愤地想。
祁今似乎思忖良久，最后选择坐到他身旁隔了两个座位的位置。
好嘛，还是和从前一样，对烟味的厌恶敏感得不得了，真是个活体烟雾报警器。
闻谕宁腹诽。
他显然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巧妙的位置——闻谕宁无法从余光瞥见祁今；而祁今微微侧身，便可以看到一张熟悉的侧脸近在咫尺。
黎纾和祁今的经纪人邵沉西双双坐到了两人对面。
她们简单寒暄两句，开始正题。
这是双方公司达成的合作合意，内容当然简单明了的：炒CP。
“我方的要求不多，唯一一点，不要提及大学及以前的任何往事。”
邵沉西说得清楚利落，“这不利于双方的愉快合作。”
黎纾显然对这段历史非常陌生。
她愣了一下，看向闻谕宁，发现他的神情颓败，双目耷拉垂下去。
“谕宁。”
意思是让他表态。
“我没问题。”
闻谕宁闷声说，“祁老师呢。”
身旁的人微微吐出一口气，“嗯。”
其余的内容就很简单，不过是让两人在恋综内多互动，但不必太过亲密，以及其他工作比如社交平台的更新等，到时候双方会商议着来。
要离开时，闻谕宁却冷不丁问了句，“和徐斯喻呢？不炒了吗？”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正经地，以直视的目光看祁今。
祁今显然没料到他突然的诘问和逼视，目光下意识地偏离一旁，只咳了一声，面无表情地保持缄默。
闻谕宁没得到他的答案，得到的是邵沉西非常官方、圆滑的回答：“这个属于公司的另行安排，具体目前还未定，但是可以保证不会影响这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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