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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谕宁微笑点点头,“哦。”
翻译成正常人话就是,和他无关,管好自己。
他挺爱犯贱的,真的。
没有你我怎么办
当晚,闻谕宁坐在酒店阳台上发呆。
身前的桌台上,一侧放着一盒烟,一侧放着一盒薄荷糖,吉他在他怀里。
他叹了口气,往嘴里塞了颗糖。
指尖在与琴弦相接时微微颤动,脑海中并没有明晰的演奏曲,却在几个音符流出后渐渐成形。
「你说最近过得还算幸福美满」
「想去安慰却不知什么立场」
「戒了烟我不习惯」
「没有你我怎么办」
琴弦割在指尖又麻又痛,闻谕宁并不唱,只是浅浅地哼吟。
舌尖的薄荷糖渐渐消融,却霸道地侵占每一寸味蕾,冷意、甘甜对峙,却又互不相容,势要分出胜负。
直到舌头根彻底麻木,他的演奏才算结尾。
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将这段只露半身的演奏视频发送,甚至一时忘了带个人超话。
镜头只会聚焦在一双灵动修长的手,背景是低低伴哼,一切都很符合他的人设,没有人能窥探到因为烟瘾难捱的痛苦,和湿润的眼底。
【晚安。
】
他说。
*
凌晨四点起来去赶通告的闻谕宁,在接过日复一日的拿铁时依旧被冰得脑袋一蒙。
葛青见人眼下乌青,压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兴奋尖叫,关心地问:“老板,真没睡好啊?”
机械地吸着咖啡,声音都满是疲倦,“昨晚两点才睡,就睡了两个小时。”
“怪不得啊!”
葛青终于按捺不住,“啊啊啊哥你的苦心没白费!
你上热搜了!”
闻谕宁眼也不睁,活像一具正在充电待机的机器人,“黎姐又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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