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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竺拿了卡,整个人就瘫倒在走廊的椅子上,不想动,更不能动。
她觉得损伤的不只是吴夜来的神经,连她的神经好像也被挑断了一样,手脚也不听使唤了,连脸部的神经都一直在抖。
她已经不哭了,已经不流泪了,可是却不受控制地抖得像筛糠一样。
她不住地后怕,要是当场死亡的那个是他……隐竺想都不敢想。
他瘫了,即使一辈子站不起来,那又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他回来了,他还活着,就行了。
隐竺靠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声音说:“姐,你还没回家啊!”
隐竺抬头看去,是胡薇,“你要去吃午饭吗?那我进去吧!”
“我已经和刘姐换班了啊!
现在都快五点了。”
胡薇纳闷地说。
隐竺拿出手机,开机,可不是吗,竟然都到这个时候了。
刚开机,就在电话打进来,隐竺看了下,是沈君飞。
不等她出声,他就在那边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还在医院。”
“你下来吧,我送你回家。”
隐竺这边还没回答,胡薇已经摆摆手先走了。
她站起来,不知道是太久没动还是因为一天滴水未进,还未站直,就晃了下又跌坐回去。
“啊!”
隐竺禁不住低喊。
“怎么了,冯隐竺你怎么了,你在几楼,你倒是说话啊!”
“我没事,刚刚有点儿头晕。”
“下来再说。”
沈君飞不由分说地把电话挂断了。
隐竺扶着墙慢慢走了几步,好像才找到了直立行走的感觉。
她知道,她现在最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有力气做事;休息好了,才能把事情做好。
想是榻得很明白,但她还是折回了病房门口,她既然要留在这里,还是跟刘姐打个照面比较好,照顾可能是本分,但照顾好就要靠情分了。
隐竺下楼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君飞的车突兀地停在台阶下面,正对着门口。
他把车停在那个位置,又是在这个时间,尽管没有挡车流,但还是造成了交通阻碍,所以他的车被医院的几个停车场保安团团围住,双方正在交涉,说是交涉,可沈君飞一副油盐不进,安坐车里的样子,把几个保安都气得不轻,眼看着好话说尽,就要动手了。
隐竺敲了敲车窗,沈君飞抬了抬眼皮,打开了中央控制锁。
待隐竺上车,他打开车窗,“得罚多少钱?”
沈君飞掏钱,拿回收据放好,“今天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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