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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过身子朝北笙腰间一瞧,眉头微蹙,“怎的从不见你将本宫送你的玉珏戴在身上?”
北笙心头事多,早已忘记萧珣还送过她一枚玉珏。
现下心头也闷沉沉的,恍惚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好像让鹿竹还是绾月替自己收起来了,至于她们放在哪里,她也没有过问过。
乍然被问起,北笙愣了一瞬,才道:“因是殿下赏的贵重之物,颠簸中怕遗失损坏,故而放在家中保存。”
萧珣没有觉得这是他不怒自威下,北笙说的辩词,反倒生出几分欣慰。
他对北笙对有几分猜测,也做过调查。
和赵疏的过往、和萧勖的谣言,和颜陌的亲密,还有和郎琢的来往,都让萧珣耿耿于怀。
现今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徐北笙本就是个不拘泥与小节的人。
心情悸动中,萧珣没忍住拉了北笙的手,道:“本宫身为储君,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只要你一心向着本宫,本宫就知足了。”
“你替本宫着想,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待将萧翊缉拿归案后,父皇会奖赏所有的有功之人。”
北笙让颜陌做计骗了萧翊六十万两银子这事儿,在京中已经有了传言,辗转进萧珣耳中后,萧珣的心更是暖洋洋。
自以为是的以为,北笙是为了他,才如此坑害乐平王。
北笙很想解释,此事为了殿下,更为了自己。
唇角蠕动一阵,终究将此话咽下,怕引萧珣有更大的误会。
当真是坐如针毡。
这会又嫉恨起郎琢来,若没有郎琢从中作梗,她便可以好好的在宫中受训等待太子妃遴选。
如今面对太子热情她也能安然相处,总不至于因犯“欺君之罪”
而战战兢兢了。
第175章人头
郎琢让人将贠时彦和津淮接到了郎府来住。
贠夫人原是想让贠时彦住到国公府上的,但贠时彦嫌住在国公府不自在,执意要住到郎府去。
郎府原也是不自在的,有郎琢在,里里外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现在郎琢不在,贠时彦仗着长辈的身份,带着津淮在郎府“为所欲为”
,好不自在。
北笙待在家中哪里都不敢去,萧珣大抵是疯魔了,叫了东宫的奴婢在青霭苑守着,盯着北笙按时接受太医上门医治。
便是祛疤的膏药也不让鹿竹和绾月上手,都是东宫奴婢金玉亲自替北笙上药。
与其说是细致入微的照顾,实际是形影不离的监视。
期间,赵疏来拜访,北笙将刘掌柜从玉玲珑阁叫来,想商议一下年底给赵疏粉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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