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城墙后梁译川才发现,人比他想象中要少许多。
玄武湖像是一颗坠落到大地上的蓝宝石,梁译川经常走的路线是城墙下,却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来看。
视线里的游船运动得缓慢,何言说:“明天来坐船怎么样?”
梁译川偏过头看看他,好笑道:“明天周一。
”
“我请假。
”
“明天我会回上海。
”
“你可以周二早晨回去。
”
梁译川假笑了两声,说:“拜托——就算算上我玩手机的时间,也不可能那么久。
”
城墙上的路并不完全是平的,有铭文的砖要寻找一番才能发现,有些在身侧,有些在脚下。
梁译川和何言去看科普,知道这些都和烧砖的人有关,是明朝的生产责任制。
两人随意地选了一个方向,往城墙的另一端开始走。
秋天的风很温柔地吹动,湖水始终陪伴着他们,而他们走在一段过去的城墙。
不一会儿,前面有个金头发的国际友人对两人招手,想请何言给他和小女儿拍张照。
外国小孩金发碧眼,仰起头看何言,中文说的很字正腔圆:“谢谢哥哥!
”
何言笑着低头看她:“不谢。
”
一直等两人走远,梁译川回过头,还看见那小孩盯着何言的背影。
“你现在还挺招小孩子喜欢的。
”梁译川若有所思地说。
“难道不是一直吗?”何言问。
梁译川不确定地说:“不是吧?”
何言还挺有自信的:“我同事他女儿也很喜欢我啊……他女儿每次都想喊我‘葛格’,但她爸会强调是‘蜀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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