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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的发音学得惟妙惟肖,梁译川听了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边走边往下看,城墙下方空地上竖起牌子,上写“台城”二字。
“我想起背过的诗。
”梁译川说。
“什么?”
“韦庄的。
”很神奇的,梁译川记得很清楚,“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
“台城。
”何言也看见那两个字,“后来去了厦门有参加什么文学社团吗?我记得你作文拿分一直挺好。
”
梁译川摇摇头,说:“那只是会写应试题,跟文学没什么关系。
”
“这样。
”何言的脚步慢下来。
“我……参加了羽毛球社团。
”梁译川说。
何言微微有些惊讶,说:“你喜欢打这个?”
“不喜欢啊。
”梁译川说。
“不喜欢你还参加?”
“当时的男朋友喜欢,只是想陪着他而已。
”梁译川抓住机会地说。
果真,何言顿时不再说话。
过了几秒,何言回过头,蓝天白云之下,他的眼睛像是被覆上一层金色的光,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有些得意地翘起嘴角:“你故意气我?”
梁译川回望,直接不装了:“对啊。
”
何言很冷静地告诉他:“你们已经分手了。
”
梁译川说:“但总归是第一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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