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群的地方就免不了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和偷偷摸摸的窥探!
我打电话给张克约他晚上在Tim的酒吧见。
我们坐在远离吧台的小桌旁。
好像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顾客了。
这神秘的老添,真不知他靠什么过活。
“张克,我们??,”
我艰难地开口。
“对呀!
我们到哪儿吃一顿吧。
地方你挑,客我请!”
他异常轻快地接下去。
“张克,你??,”
我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你得坚持做理疗。
我给你办的健身卡你用过没有?”
他愉快地,坚持把话题岔开!
“张克,我???,”
我他妈就是废物!
“别你呀,我呀的了。
象个小娘们。
干脆跟你们太后告假,咱们一起回我家吧。
你有多久没休假了?”
他真的显得很愉快。
张克的家在北方一座大城,他父亲是当地一家著名医院的院长,胸外科方面的专家。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
这么下去我可真成小娘们啦!
“张克,你丫别打岔!
听我说!”
他不响了,低着头,手里忙碌地折弄着垫杯子的纸垫,一会对折,一会反折,再对折!
“张克,你想和我继续,那就先听听我的故事。”
我豁出去了。
他救过我,现在,轮到我救他。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很温和,很温柔。
他的手也不再神经质地折磨那张纸垫。
我也平静地回望着他。
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人交代我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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