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百感交集时,水沐清的声音已经近在耳畔,下颌枕着她的肩,“上邪和无欺又跑去偷情了?”
他轻轻一吹她新换的玉露梅花耳坠,些许煽情的笑意滑出嘴角。
大半个月没捉弄这两个小家伙,他手痒。
眉玺的面色更红,偏还要假装专心致志地绣起枕面来。
心里藏着鹿儿乱撞,没发现枕面上的纹理早就乱成了糟,“妾身想在这枕面上绣上夫君的名,可好?”
她急着岔开话眼,连声音里都有了些微妙的颤抖。
“嗯……”
水沐清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细致地吻着她的颈,“不过我更希望你将绣我的字绣上去。”
他忽而又道。
“字?”
眉玺一讶。
“怎么?我竟没有与你说起过?!”
水沐清笑着离开她的颈,伸手扳正她的颊,“水为姓,沐清为名,字为——雒昙。”
手中的枕面应声而落。
眉玺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眼里的神情又岂能用“震惊”
所能言喻?不不,这一定是巧合,一定、只是、巧合——巧合到讽刺啊!
倘若——倘若她今后每唤他一声“雒昙”
,是否便要回忆一次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回忆她曾在那个同样名为“雒昙”
的男人怀里交出自己的童贞?哈,老天啊,为何要给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眉玺?”
水沐清惊讶于她从未有过的神情,伸手在她眼前一晃,“你怎么了,眉玺?”
他不过是告诉了她自己的字而已——尽管以前除了妃夷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本字“雒昙”
。
怎料眼前的女人竟忽然欺身向他,同时手指探进他的里衣,触摸到一处地方——是他最难防备的底线,太过熟稔的指触却令他措手不及!
“眉玺——”
他捉住她的手,俊庞微微泛红,连呼吸也陡然乱了节奏。
她若再进一步,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可以坐怀不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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