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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也是这样聪慧过人的女子,却从来不会毕露锋芒——全然不同于妃夷。
水沐清的指尖一顿,仿佛这才想起要细细注视起眼前这个女子——她细弯的眉,她清湛的眼,她温软的唇……他突然浑身大震!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从前那七分相似的容貌竟统统失了踪迹!
她分明就是个完全陌生的女子——完完全全没有妃夷的影子啊!
水沐清蓦地抽回手,“眉玺!”
他唤得迫切,像是急等着对方来应他。
“嗯?”
眉玺略微困惑地对上他的眼。
水沐清的眼神忽又温柔下来,深深凝望着她,“没事。”
他笑着喃喃,心头豁然澄明,“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很配。”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柔情放得太多,太满,几乎要将这冬夜也一同融化了,“眉玺,是独一无二的。”
太诗意的句子以及靠得太近的呼吸却令眉玺方寸大乱,慌慌张张地退步至床前,“时候不早,夫君也该回去歇息了。”
她忙不迭地铺起了被褥,不敢回头再看他一眼。
水沐清却是不动,“外面天气太凉——”
他一副悠闲自在的口吻,“我今晚留下来,可好?”
眉玺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去,睁大眼睛一脸煞白地望着他。
写在她脸上的却不是羞赧,而是惊恐,是不安,甚至是——惧怕。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她露出这样的神情——每一次当他玩笑说想要亲进一步时,她都会变得这样惶恐不安。
分明意味着,她其实很害怕两人的肌肤之亲……
水沐清心头微漾,却又在下一瞬“哈”
地笑出声,“你现在这样,很像……兔子。”
他自说自话地加重了语气,“温顺,乖巧,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时候……都,像极了。”
他笑得很是漫不经心,让她听起来像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哎,你不会真是属兔的吧?”
眉玺暗暗松了口气,并适时摆出温婉的笑容,“妾身生于乙巳年,是属蛇的。”
“乙巳年……”
掐指一算,水沐清面色微茫,“我……比你年长八岁。”
“妾身知道。”
眉玺抿唇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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