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谚苦笑:“苏曾,你这样……我不晓得该怎么办。”
苏曾抬头望着他,这个时候,心情明明很低落,却还笑着说:“反正我今天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温谚轻轻吐出一口气,似是认输,道:“好吧,那你跟我走。”
开车十五分钟,来到一家酒店,大堂前,温谚对前台说要一间标间,前台却说只剩套房了。
套房就套房吧,付钱拿卡,温谚一路牵着苏曾上楼去,到了房间里。
酒店是好的,房间大,外面客厅,里面是卧室,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光辉。
他们走进来,温谚对她道:“先去烧杯水喝,我叫点吃的过来。
饭还是要吃的。”
由外面进到屋内,苏曾的身体变暖了,头脑也突然有些发昏。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在她的推动下变得有些奇怪,她茫然站在屋里,心里有几分挣扎,也有几分忐忑。
她走向房间的小厨房,拧开水龙头,听到温谚的声音和水声一起响起。
“嗯,两份生滚牛肉粥,有小食吧?好的,水晶虾饺一笼,蟹子烧卖,再加一壶茶……谢谢。”
水满壶,苏曾忙扭上水龙头,把水壶放在座上,开通电源,便有“呼呼”
的烧水声传来……
温谚那边,挂了电话后,走过来,看着苏曾:“你还没有跟你爸妈打电话吧?苏妈妈有些着急,我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她打电话给我了。”
苏曾一怔,把手机拿出来给他,道:“你替我打回去吧,我怕我打过去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温谚默了默,修长的手指接过苏曾的手机,看了下,点头说:“好。”
他把电话拨回去,苏曾听不到苏妈妈的着急,但能想象,可温谚应付得来,她就不担心了。
这么想着,就听到温谚声音温和地安抚苏妈妈:“您不要着急,她心情不大好,我陪着她。
嗯……今晚不让她回去了……”
他抬头看了苏曾一眼,笑着继续道,“晓得了,我不会的……好的苏妈妈,您早些休息……嗯,我记住了。
晚安……”
挂了电话,他正了正神色道:“好了,苏妈妈不担心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看,今天怎么了?”
苏曾看着他把电话放下来,原本稍缓和的心情,这一刻又变得沉重起来。
她低头,两手扶在吧台,轻轻扣着吧台边缘,说道:“闫生出轨了,苏雁不肯离婚……”
一句话,这样简单。
温谚怔了下,一时无话。
吧台前的光都将他们的面孔照得有些模糊,苏曾低头,想了想,接着说:“我们姐妹二十几年,小时候没有一起长大,可我晓得,她是我姐,她对我的好,也不是用相处时间来衡量的。
小时候我被欺负,她也会生气,会发火。
她受欺负时,我就觉得,被欺负的那个人好像是我……我愿意替她受苦。
可是不晓得什么时候,大家就都变了,我第一次恨自己的袖手旁观,恨自己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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