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堵上她,说:“干嘛呀,老朋友见面你就这副模样,难怪每次同学聚会,人家说要叫你去,同学们都说你贵人事忙,今天老同学都站在你面前咯,你还不搭理人!”
苏曾真想堵住耳朵,她回头道:“我跟你很熟?’老朋友’这个词可千万不要乱用!”
孟婧道:“瞧你没良心的样子!
你不想理我,肯定是怕我套你的话吧?你放心啦,我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今日见面,我绝对不说跟案子有关的事,我们就聊家常好不啦?”
苏曾道:“对不起,我和你也没有家常可聊!
我很忙,孟律师,就此别过!”
她往里面走,孟婧跟着她:“你这就走了算什么?诶苏曾,我听说温老师回来啦,你上次被人砸了脑袋,还是他给治的呢!
我们一帮老同学晓得了,都不知多兴奋呢!
你却好,瞒得够紧呀!”
苏曾猛地看向她:“孟律师,请你自觉退后,这里是仁诚律所,你要不怕被人说闲话,尽管跟我进来!”
话音落地,孟婧立刻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她抱着手臂,笑说:“苏曾,你可真没意思。”
苏曾冷哼一声:“确实没有孟律师这样堵在别人律所门口有意思。”
孟婧撩了下耳边发,挥手说:“好,我晓得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没变,怎么着?还喜欢着温老师呀?”
苏曾冷了脸,孟婧再看她一眼,却再未说什么,笑着转身离开。
苏曾在门外停了片刻,心头烦躁。
律所的门也没进,直接走出去,打车回家!
她手机在包里震动,霍存异和郑却先后打电话过来,苏曾只回了霍存异的。
霍存异道:“晚上有场,你过来吧,我和郑却给你安排的。”
“给我?”
苏曾问。
霍存异要是在她身边,一定会敲她的脑袋,他提醒苏曾说:“你生日啊!
忘了?”
苏曾脑袋里崩得弦猛得一弹——想起来了,真是今天。
她说怎么早上起来急急忙忙要出门时,苏妈妈煮了蛋,一定要她在头上滚几下,然后吃掉。
她走得太急,苏妈妈的话也没听囫囵。
霍存异说了地点后,挂了电话。
苏曾家回到一半,又折回去,到了霍存异说的那家酒吧。
走进包间,刚进门,头顶一个彩花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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