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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
包间里,放眼一看,律所的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放着嗨歌,晃着彩灯,满桌的酒,满桌的零食,还有一只大蛋糕,燃着一排数字。
她,25岁了。
苏曾闻到酒的味道,豁出去了,心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几时!
糟乱的音乐声是掩藏秘密的最好武器,辣喉的烈酒是宣泄不快的最佳方式,这里都是苏曾最亲密的朋友,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喧嚣,歌唱,不在乎形象,不在乎对错。
一场狂欢后,苏曾喝得人鬼不分,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
大家都晓得她最近事情多心烦,今日总归是她生日,任她胡闹。
酒喝多了,苏曾抢着麦唱歌,从头唱到最后,力气终于耗尽,趴在沙发上再也动不了。
律所里其他不胜酒力的已经倒下,留下几位好汉,此刻要当护花使者。
苏曾自然是要被交给最安全可靠的霍存异。
霍存异将她搬到车上时,苏曾挣扎着,第一次这样酩酊大醉,早就分不清他是谁了,就觉得眼前晃晃悠悠——嗯?怎么有个男人?是谁?
霍存异找了代驾,自己则坐在后座陪苏曾。
苏曾趴在他身上。
霍存异掏了一颗薄荷糖塞进她的嘴里,入口清凉,苏曾嘟囔了句:“唔,不好吃!”
“不好吃也要吃!
你嘴巴臭死了!”
霍存异不给她留任何情面。
苏曾喝多了也知道这是在骂她,气道:“你嘴巴才臭,臭死了!
臭到……我都不想亲你!
谁要亲你个臭屎蛋!”
霍存异忍俊不禁道:“你就是想亲我,我也不让你亲!
还说我臭,先闻闻自己!”
苏曾把糖吐出来,依旧蛮横。
车子开到东西弄,夜里车停满了里弄,只能停在外面。
霍存异又费了好多功夫把苏曾弄出来,怕扰了邻居,想背她,她却死活不同意,一定要自己走!
霍存异后悔至极,早知道也拦住她些,平时微醺时也不见酒品差,怎么偏就今天……他劝了好久,终于能让苏曾给他一只胳膊扶着。
摇摇晃晃快走到楼下,苏曾却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抱住路旁的一棵梧桐树,不肯走了!
“你做什么?快到家了!”
霍存异费力把她和树分开。
苏曾像树袋熊一样四肢抱住树,不松手:“我不走啊!
你别动我!
我就要在这里……你放手,放手!”
霍存异扶额,得亏现在里弄的人都在家里准备休息了,无人看到,不然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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