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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如玉的生父。”
沈如玉,便就是烟罗了。
武澎这才有些惊讶,又转过头来去看那人,却见那人已经上了马车,不见身影了。
车夫抖动缰绳,带着马车嘚嘚离去。
“是来找沈如玉的吧。”
陈婉清看着离去的马车,沉默了一下。
看得出,沈如玉的生父待她必定不好。
否则,沈如玉绝无理由对自己的生身父亲做出这般反应来。
可是……他毕竟来找她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仍旧没有抛弃她,还是会来找她。
陈婉清也不知自己是作何感想,她只是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沉闷。
她拉着武澎,接着散心去了。
温止寒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之中,眸子轻轻一扫,看了一眼元宅门口的喧嚣,浑不在意地抿了口茶。
元无忧婚典,那宅子里闹得过分,他便找了个清净地方喝茶。
只可惜他到底受异能限制,无法离元宅太远,最远差不多也只能到这儿了。
说来,这还是他上回殒命的地方。
他倒还挺不在意。
马车离开,喧嚣远去,他看足戏似的收回了目光,闲闲地品茶。
这茶楼颇为雅致寂静,平素鲜有喧闹。
可今日,也许是被不远处的元宅婚典影响,没过多久,又有喧闹之声传来。
是个女子的声音。
“爹,你看,这儿也有个茶楼!”
温止寒忽然一怔,捏着茶杯的手瞬间紧了几分。
他顿了顿,转过头去,就正见皮肤黝黑的娇俏少女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一身华贵绫罗,按说该是个精明的商人,面目之中却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老实巴交。
显然,这是一对父女。
若是城郊生人,多半会认识这对“父女”
。
毕竟,吴员外强娶农家女,打死人家的亲爹,转头又放弃强娶,反倒收了这农家女做义女……这个过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故事在城郊可是很有名气的。
不论别人作何感想,如今,这对义父女就如同天底下任何一对普通父女一般站在一起,任谁都瞧不出不妥来。
黄凤笑眯了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转头看向她爹:“这个茶楼好呢,我们也开这么一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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