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自有我自己料理。”
和绩之点点头。
他为了今年的会试,日日苦读,日间在书房中用功读书,晚上虽也偶然过来陪珍珠,但多数还是直接宿在了书房里。
和绩之道:“嗯,只是你需得好生照顾自个儿,不可大意了。
不然我总记挂着。”
珍珠道:“我好的很,又有嬷嬷丫头们伺候着,有什么好记挂的?”
和绩之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娘子,为夫知道的了。
你有着身孕,正该好生养着才是。
不必担心我。
我的书都读得挺顺的,有些不明白的,自然有先生相教。
只是你这头一胎,我总是不放心。”
口中这样说着,手却是拉着珍珠的手不放。
珍珠嗔道:“你总嘴里答应着,转眼还不是那样?口不对心!”
和绩之便握了她的手放到心口上:“天地良心,我对你哪里有半句虚言的?”
珍珠正要再说,却听外面似乎一声轻笑声,忙回头一看,却见细竹篾软帘下急急闪过一道裙摆,便道:“翠梧!”
翠梧见避不过,只好进来,见远处早已走远的碧桐回头露出个笑容来,只恨得牙痒痒。
珍珠见夫妻调情的话被翠梧听见,面上早已飞红,道:“让你收拾的衣裳都收拾出来了?”
翠梧也是尴尬的很,只低了头道:“已经收拾出来了。”
和绩之见了,握拳轻咳一声,道:“好生照顾你们奶奶,还有,不许帮奶奶解决吃食。
若让我知道你再吃,你吃奶奶这里一顿,就罚你十顿不许吃饭。”
翠梧惊得不行,忙躬身答应了。
珍珠拉拉他的袖子,小声道:“你吓她做什么?”
和绩之道:“若不除了这个‘帮凶’,你怎么会听话?”
珍珠便不言语了。
和绩之见状,方满意地去了。
剩了珍珠和翠梧在屋里,面面相觑。
珍珠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暗暗思量,她怎么觉得丈夫和她初嫁过来时有些不一样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次年春,和绩之在全家的期盼中踏上了春闱的试场。
相较于那些千里迢迢上京赶考的试子们,他太幸运了。
和府就在京城近郊,驾了车马,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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