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洲也由她,自己还自动找了蛛丝马迹,终于寻到了那新的‘客户’。
新猎户姓张,是个壮硕的中年人,说是老家遭了难,不耐烦那些糟心事,才寻了这么一座山,准备靠山吃山。
安屛笑说:“怪不得以前没见过。”
张猎户的娘子是个盲人,一双眼紧紧的闭着,做事都要摸索着来。
猎户道:“她的眼睛就是在老家给坏的。”
秦子洲把驴子拴在了大树边,由着它吃草,火锅早就到处窝在了安屛脚下睡得打起了呼噜。
听到猎户的话,眼睛就看着那猎户娘子用尾指探到茶杯里面,感觉茶水满了杯沿才抽出来。
猎户亲自把茶水送到两人跟前,问安屛要什么皮子。
安屛正把茶杯举到唇边,秦子洲突兀的伸出手来,抢过她的杯子,在茶水里嗅了嗅。
安屛问他:“你干什么?”
秦子洲不吱声,从杯沿抬头去看猎户。
那猎户留着一把大胡子,只看到面上一双精神烁烁的眼睛,也许是在山林里猎杀动物惯了,那眼珠子瞧着就一股子野兽的狠辣味。
猎户问:“可是茶叶不好?我们这里只有陈茶,实在是对不住。”
秦子洲嗅了嗅茶香,冷淡的道:“的确很不好。”
猎户:“………………”
小子,你真实诚,确定是生意人?
安屛干笑着去夺过茶杯:“他是个粗人,不会品茶。”
眼看着那茶水就要喝道嘴里,秦子洲冷不丁的道:“那是他家娘子的洗手水,你也喝?”
安屛:“不会吧!”
秦子洲:“我亲眼看见他家娘子把手指头塞到茶杯里的。”
安屛尴尬的解释:“人家眼睛不大好,只能用手指来试探温度呢。”
秦子洲点点头:“兴许人家刚刚上完茅厕没洗手。”
众人:“………………………………”
安屛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他就是口无遮拦,别介意哈。”
说着,那茶水到底放下了。
不单茶水放下了,连晚上的晚饭都没吃两口。
到了半夜,安屛悉悉索索的去摸索自己的包裹,秦子洲搂着她的腰肢问她干吗:“找夜宵吃,我饿了。”
自己挖出来一块晒得干干的牛肉干,就着自己的水囊咬牙切齿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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