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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过秦子洲要去哪里,哪料对方说:“我来帮你扛东西。”
安屛拍了拍坐下的驴子:“你比它还有能耐?”
这话说得,人当然比畜·生有能耐多了,可见现在她有多不待见秦子洲。
对方却不以为意,只牵着缰绳,跟着火锅一路翻过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
安屛又问:“你也出来了,茶寮该忙活不过来了。”
秦子洲心里有点发虚,急忙反问:“你认为我会一直留在茶寮?”
“我可没有那么多痴心妄想。”
一个皇子,呆在穷山僻壤里面开茶馆,算个什么事?谁会做那样的白日梦啊。
秦子洲说:“我这次出门,就不会回去了。”
这个回去,自然是回去茶寮。
安屛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这是肯定的。
不过,你我分手之前,能否写个欠条,要知道,我下半辈子还等着你的赏银过活呢。”
说完,又觉得‘分手’这个词不对,尴尬的再补一句,“你什么时候回皇城?”
秦子洲道:“过完年。”
“哈,还有好几个月。”
秦子洲也有些高兴:“对,这几个月我都陪着你。”
安屛又问:“你的侧妃呢?都一天了,都没见她。”
秦子洲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中有话,直接说:“我吩咐了她去找给你解毒的药方。”
安屛终于试探出毒有解的话,只觉得肩膀上顿时一松,人也轻松了,一路上对秦子洲的脸色好了不少。
秦子洲也乐意她一天喜笑颜开的样子,特别是低价收了好的皮子,更是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缝,更加觉得她这模样逗趣得很。
可笑都是,但凡去了猎户家,人家引了他们屋里坐,都说两人有夫妻相,真正是夫唱妇随。
安屛想着反正这是深山里,以后秦子洲也要走了,她就不耐烦解释,秦子洲更是直接默不吭声,装成了默认。
这样,有时候晚了,在猎户家借住,也都在一间房内,安屛又少不得被秦子洲搂搂抱抱。
安屛挣扎不过,索性由着他了,反正只要没有裸呈相待她也就无所谓。
秦子洲呢,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厉人士,虽然南厉男女大防不重,可也没有未婚男女同床共枕日日夜夜在一处的,他见安屛如往日一般挣扎一下就随着他吃了诸多豆腐,也就觉得她的心里有他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可见,文化不同,地域不同,造成的结果也不同。
两人这么日晒雨淋了半个多月,离人迹越发远了,在山林间偶尔又见到了新的陷阱,安屛说这附近一定有新的猎户,是以前没发现过的新客户,一定要寻出来做长期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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