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唐坐在我身边,对外依旧只说自己去北美旅游,此时此刻还在不停地接听电话。
有个愚蠢的演员和愚蠢的投资方闹了矛盾,吵到他这里。
钱唐撑着额头有些不耐烦地听着,偶尔劝几句,期间指挥我说行李里哪些东西需要、哪些东西不需要。
考虑到他要在那里至少住一段时间,我索性把钱唐的剃须刀、游戏机和书都带过去。
这么分门别类地收拾,我内心又很矛盾,恨不得钱唐这一秒立刻从中国国土滚蛋,但又希望他像现在这样永远坐在我身边。
手速慢,居然收拾了半天的行李,顺便忙一堆的破事。
等终于清净下来,我发现自己简直累成了孙子,足足三十六小时都没合眼了。
本来以为上床能躺着立刻就能睡着,但发现就算累成孙子我也是一个失眠的孙子。
钱唐睡觉的时候,我依旧睁着眼睛坐在他旁边。
不,我并没有像智障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睡颜发呆,那样真的是太傻又太绝望了!
我开始勤奋地对着惨白的电脑屏幕敲论文,而且发现自己熬夜写出来的东西也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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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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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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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些文化人都喜欢熬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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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了一夜,我居然把论文写到一万多字,不包括文件综述啊。
等钱唐睡醒了后,他伸臂揽住我。
我以为他要劝我多少睡会觉,结果他在我腰间摸索了会,居然也问:“你是不是最近瘦了?”
我连忙把他的手拿上来,贴在自己脸颊:“没有啊,肉其实都长这儿啦。”
钱唐笑着说:“也对,脸皮依旧如三尺城墙般。”
“谁脸皮厚啊!
我是说我的肉,不,是我全身的精华都长我脑子里啦!”
他却在这时扣着我的下巴,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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