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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憨和曾实一样大。
曾实说:“那没有什么了不起,革命不分先后。
出身不由己,道路可以选择,毛主席都说了。
关键在于将来到底谁真正能挑起革命的重担。
革命是件相当艰难的事业,它不仅需要阶级觉悟、胆量和牺牲精神,还需要有很大的学问。
我看过好几本书了,毛主席很有学问。
周总理他们一大批人都是留学生。
王小憨成绩太差了,又不爱读书,将来是很难说的,我们应该有信心!”
晚上我把曾实的这段话写进了日记里。
那时曾实十三岁。
我不到十岁。
我们都对中国的革命无比关心。
尽管大人们给我们的履历表点上了污迹,我们却盼望着将来在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劳动人民的战争中建立功勋,以表明我们对党的赤胆忠心。
我和爷爷约好了时间去他单位吃食堂的饭。
但我不是单独去的,我带曾实一块去了,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向爷爷提问。
食堂的饭是用陶钵子蒸的,很好吃。
因为太紧张,我没吃几口就肚子疼。
爷爷说:“慢慢吃慢慢吃,吃完我们不着急回家,沿着江边散步看船,一直走到江汉关。”
吃完饭我们在门房里坐着。
爷爷逐一检查了仓库的锁,扫干净了货场,又把他一巴掌大的门房收拾好,最后脱掉那蓝色帆布工作服,换上皮鞋,说:“走吧。”
爷爷牵着我的手,搭着曾实的肩,在江边法国梧桐的浓荫下不慌不忙往江汉关钟楼走去。
爷爷对我说:“最近我一直想有这么一个机会和你走走,聊聊。
我发现你已经长大了,很关心国家大事了。
那么,我们家里有些什么事你想知道,也应该让你知道了。”
一切顾虑、胆怯随着爷爷的一番话烟消云散,我挺着胸脯,觉得自己非常重要,非常受信任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曾实要走,爷爷留住了他。
说:“我很高兴你能参加我们的谈话。
你是我对我的孙女说真话说实话的见证人。”
曾实顿时也容光焕发,十分郑重地点头。
就在那夭傍晚,在长江边的人行道上,我详细地知道了爷爷的历史。
我爷爷读过两个大学,犯过三个错误。
一是在工人运动中犯过右倾错误,二是在国共合作时犯了左倾错误,三是所谓生活作风错误,擅自和家庭出身不好的奶奶结了婚。
他被降职三次并有党内记过处分,他学过化工专业和医学,一个专业都没用上。
爷爷说:“我还喜欢文学,在延安时发表过十多首诗呢。”
曾实说:“结婚了就不算错误,不结婚就是打皮绊的错误。”
爷爷摸着额头大笑。
说:“生命都是党的,婚姻更应该属于党,这是一个党员的标准。
我当然是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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