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母有心要和陆姩说话,一人走来:“安安不大懂姑娘家心思,有时候对你照顾不周。”
好比刚刚吃饭时,彭安一脸冷漠。
陆姩站起来:“原来他从小到大就不懂。”
“是啊。”
“彭伯母,你坐。”
换成彭母坐下:“安安从小就不和人玩,我以为他一辈子都没姑娘了。
没想到,姻缘天注定,他一个人这么多年是在等你。”
陆姩靠在树下:“他为什么不跟人玩?”
“性格文静。”
陆姩想,这个当母亲的未必了解儿子。
“别人如果不经他允许,碰到了他,他就不高兴。
小时候,他的小嘴能嘟上半天。
渐渐的,别人自然不和他玩了。
他总是一个人待着,很寂寞。
大夫说,心有郁结。
我们遇见一个洋人医生,说安安这个属于……”
彭母拿出纸,“我不会念,医生写了这个。”
陆姩接过。
纸上是一行英文:AutismSpectrumDisorder。
“洋人医生说,这是新课题,暂时没有医治方法。
但我今天瞧着,安安和你很亲近。
我们家安安,在同学之中是出类拔萃的。”
彭母伸出手指,一个接一个按下去,“心地善良,孝顺父母,经济殷实,除了寡言少语,没有大的毛病。”
“嗯。”
这个回答,陆姩比较敷衍。
“姻缘嘛,一物克一物。
你刚才拉着他,他就没有不高兴。”
彭母说,“我看得出来,安安很喜欢你。”
彭安正好从里面出来,金丝眼镜在光下折起光,清俊的五官确实出类拔萃。
陆姩冲他笑笑。
他平静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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