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蔽转过头来,静静地看她:“那要问你了,谁教你昨晚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睡着了那当然是因为太困了,咸毓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那你之后为何不走?”
楚蔽:“……”
她是还没睡醒呢,还是原就如此的无情?
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是啊,你我为何睡在了一张榻上?你全忘了?”
咸毓躺着,回想了一下。
昨晚后来好像是他还要和她聊、不许她睡,而她秒睡的功力恢复了,就不管不顾的先睡了。
至于临近睡“死”
过去时,他那些罗里吧嗦的话,她其实早就一点儿都没听进耳朵里了。
咸毓懒得动,她说话带着些起床之后的气音:“那什么?都早上了你快走吧,一会儿团儿都要醒了。”
楚蔽无论如何都没设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是如此平静的反应。
她活到这个年纪了难道还不知男女有别?况且是以她以为的她与他之间的身份名义。
他盯着她,说道:“原来你也知,不能教人撞见。”
咸毓有点恍惚。
怎么今天一大早,一个两个的都觉得她像是在故意装傻充愣的。
她现在醒了,也并没有呆滞。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
当然这种事情,别说是古代了,哪怕是在现代也容易不清不楚的。
但是在她看来,其实他两相当于是朋友之间结伴野营,合衣在同一个帐篷里凑合了一夜。
咸毓回道:“我以为你白日里会有事要做。”
“……”
楚蔽淡淡地回道,“我无事要做。”
早朝已迟了,往常若是他出宫未归,万良到点了也会去宣布罢了当日的早朝。
所以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急。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道:“你若是醒了,不如继续回复我昨夜问你的话。”
“昨夜你问了什么?”
咸毓厚着脸皮问道,“……我忘了。”
她哪还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她担心道:“殿下你大白天的太显眼了,一会儿团儿真的就要醒来了。”
楚蔽摸了摸自己袖间的刺绣,问道:“你不愿争宠,是因你本就没那个心思。”
咸毓躺着点点头,倒也承认了:“是呀。”
楚蔽:“你这话若是被传了出去。”
咸毓:“你告的状?”
楚蔽:“……”
话儿都说了,咸毓也不后悔,她胆大包天地说道:“若是被陛下知道了,那我也只能告罪了。
陛下他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同我一个小人物一般见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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