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泪直直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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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才要携着四喜离去,却在门口恰逢也将踏出云梦落的清俊男人。
他今日倒是没着朱红色飞鱼服,反而穿了件稀松平常的绯衣,却越发显得眉目清俊。
她才行了个礼,便被男人虚拦起,
他清隽眉眼间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谢姑娘有礼了。”
微凉指尖带来的触感透过夏衫,谢知鸢微惊地抬眸,撞上他俯视而来的目光。
他笑起来时眼角那刀痕似也柔化了不少。
“如今外头正黑,小姑娘家不大安全,可要由邵某进行护送?”
谢知鸢本想答应,可又想起表哥的嘱托,最后只摇了摇脑袋,“谢过邵大人好意,马车外有护卫相送,还算安全,”
她笑了笑,“改日再请大人喝茶呀。”
她本意只是客套两句,可对方却好似当了真,那双微浅的眸子静静落在她的身上,
泛着笑意的嘴角勾起,“那便叨扰了。”
*
回了陆府,谢知鸢正巧撞见陆明霏与镇国公对骂。
“我不要您管!
自我生下来后,您有管我我一日吗!”
“日日混迹在别的女人那,宠妻灭妾,我没有您这样的父亲!”
谢知鸢注意到镇国公那手都高高扬起,可最终只是无奈收回,
镇国公离去后,谢知鸢死拉着陆明霏到了浮香居,看着她于被褥间一起一伏的背影,她也有些不好受地抿抿唇,
可这到底是他人的家事,她也不好过多询问。
将陆明霏送回,她便自个儿去了侧房沐浴。
沐浴时,谢知鸢强忍着臀间的酸麻,眼里憋着泪,搭在浴桶边的手臂白如羊脂玉。
墨黑的发丝如蜿蜒流淌的墨河,贴在少女精致的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半露未露,
自飘着花瓣的洗浴水望过去,恰巧能瞧见两枚不大不小的腰窝,点缀在翘起弧度的上方。
洗漱了好半晌才消去酒味,谢知鸢左嗅嗅又嗅嗅,满意时才起身迈出浴桶。
四喜拿巾子替她擦身,才擦到软肉呢,便惊呼出声,“小姐,你是被人打了屁股吗?怎的这般红。”
谢知鸢并不能瞧见自己那处的境况,瞧不见还好,可若是经人提醒了,她便要不住想象自己那处的惨状,
越想越发觉着委屈,那眼里包着的泪水哗啦啦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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