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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也不住慌了神,她急忙询问,可谢知鸢又什么也不肯说。
直到出了外间四喜还迷糊着呢。
塌上,已被洗漱过的陆明霏睡得正香,她是个心大的性子,方才因喝醉酒在大庭广众之下放浪形骸之事被镇国公斥责过,可现下谁也不能打搅到她,仰着小脸睡得正香。
谢知鸢吸着凉气,正要绕过她踢鞋上榻,外头忽的传来伴云的叫唤声。
四喜已出门去迎了,谢知鸢靠在枕子上时,还有些微愣,
伴云这么晚了还过来,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吗?
不一会四喜手里拿着个膏药状的东西,神色怪异地踏入里间,在谢知鸢望过来时,轻声道,
“小姐,这是世子爷要送过来的膏药,他嘱咐你要好好涂。”
表哥吩咐要送的?
昏暗灯光下,女孩眼里的水光在瞬间摇晃了下,
谢知鸢自是知晓,并非每次宿醉后醒来时,前夜的记忆都是消散的,
表哥这般有底子的习武之人更甚,可她依旧因着他那奇怪的脉象生起几分希望,那些许希望终究在四喜话出口时破灭,
她憋着嘴,晶莹剔透的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至精致的下巴,
怎会这样,被表哥当小孩子打屁股这事实属过于丢人.......
良久,她心中的那股子羞耻感才稍褪去一些,
余下的念头却隐隐刺激着她的眼眶,
表哥还记得他□□自己耳垂时的情景吗?
*
第二日起身时,谢知鸢眼底果然带上了青,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由着四喜替自个儿随意挽了个发簪。
榻上的陆明霏于半梦半醒间出声,要她替她向陆老夫人告假,
谢知鸢盯着她喝下了醒酒的药后才放心离去。
惯例请安时,因着昨夜小姐们都喝了酒,第二日大多是派丫鬟前来告假的,老夫人这倒是落了个清净,只有安三姑娘还在她跟前笑着,
谢知鸢圆溜溜的眼睛不自觉盯着她被老夫人握住店小二手,心尖酸涩不堪,颇有些类似于小孩子被抢了亲人时的愤懑。
她不管了!
她才不要当好孩子,她就是讨厌安三姑娘,讨厌她脸上的笑,
没有任何理由。
被她厌恶着的安三姑娘反而转过头来朝她柔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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