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戋戋病恹恹靠在床头一言不发,沈舟颐还是走过去,搭住她手腕探了探脉搏。
“还真是有点烧热。”
他沉吟半晌,“给太后用的那些药太猛你用不得,还是回到永仁堂,我再单独给你调养。”
戋戋头晕脑胀,还不忘讽刺他道:“你别是想下毒.药,直接治死我吧?”
“要想治死你,还用等到现在吗?”
沈舟颐细细嗔怪着,侧身陪她坐,将她秀雅柔弱的身躯圈住,顺手拿起瓷杯给她喂了几口凉水。
他有意戏弄她,不痛痛快快把杯中水全给她喝,而是用指腹一点点喂在她干涩的唇瓣上。
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委实逼得人太难受,戋戋闭上嘴巴,索性赌气不喝。
沈舟颐道:“你要选这条路的话,明早可能有些疼。
不过你放心,都是做给他们看的假象,骗人的伎俩而已,你身体不会有任何损害,我行医的我知道。”
戋戋无精打采:“你打算怎么做。”
他道:“脱掉衣裳。”
戋戋扶着烫热的脑袋,跌跌撞撞坐起身来,褪掉外层褙子。
沈舟颐却不满足,连她的亵衣都一并要褪掉。
少女的蝴蝶骨开开合合,腰间有两枚细细的小涡。
如此美肌的展示下,沈舟颐竟坐怀不乱,指缝间祭出一根银色的、锋芒微微发蓝的针,精准刺入她赛雪的肌肤中。
戋戋哆哆嗦嗦抱紧双臂,长发悉数被沈舟颐推到胸前,金属的冰冷感令她有被贯穿的恶寒。
沈舟颐蹙眉道:“很疼吗,我已经很轻了,躲什么。”
三四针下去,加重了力道。
毒素在肌肉间蔓延,戋戋能很明显地感到后背渐渐僵硬、钻疼,不知他究竟给她下了什么毒。
完毕,沈舟颐帮她原封不动穿好衣衫,戋戋有气无力地躺在他怀中,额角突突跳,仿佛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
他亲亲她头发,声如轻纱:“我刚刚帮你拟了一些天花的症状,明早就会发作起来。
会稍微有些难受,难受就跟我说,我亦有几个办法帮你减缓疼痛。”
“我会被人当成瘟神赶出宫去的。”
“赶出宫也没事呀,正合我意。”
顿一顿,他又玩笑着说:“若是这样晋惕还执意要你当王妃,才真的喜欢你。
不然,妹妹还是好好跟着哥哥罢。”
戋戋不胜恶寒,他把她弄成天花病人的模样,不被拖出去烧死就不错了,谁还敢要她?晋惕即便真心喜欢她,也不能放任恶疾四处蔓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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