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颐对晋惕道:“在下是个商人,不懂礼数,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不过一码归一码,因着世子从前对贺家的那些所作所为,叫世子区区翻个倍,不算苛求吧?”
他开价了。
或许他的心肠更狠毒些,想要个五倍、八倍,却因戋戋方才的祈求,只说两倍。
论起权利,他当然不是晋惕的对手,但却处在一个微妙的位置,正好制衡戋戋和晋惕。
八千两已是天大数字,如今要翻个两倍。
让了,却没让太多。
晋惕当场欲翻脸,若不是戋戋还在此处,他真要动怒地把沈舟颐当场拿下。
可沈舟颐那冷情又有恃无恐的颜色,就像一个绑票的,手中人质就是他心爱的戋戋。
谁让戋戋生在贺家,姓氏冠了个贺字呢?
晋惕道:“行,应你。”
不知多咬牙切齿。
他心中在思忖一百八十道酷刑,日后一一加注在沈舟颐身上。
戋戋脸上也不好看,神色接近于复杂。
她没想到沈舟颐今日会这般反常,本来答应好的事忽然反悔,蓄意为难晋惕,难道他就不怕晋惕像上次那般寻仇报复么?
明知晋惕是一匹危险的狼,却还要挑衅招惹。
第17章绵羊
当下双方立字据,又签订了文书。
冰释前嫌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说两个男人暂时握手言和。
双蝉璧当场被晋惕拿走,戋戋见锦盒中的至宝终于成为自己心上人的了,微有愉悦,却又不能在沈舟颐面前太过明显地表示。
愿晋惕将此宝献给魏王妃后,魏王妃能慈心大悦,成全她和晋惕的姻缘。
戋戋私下里问晋惕:“你是如何弄到这么多银两的?”
即便煊赫如魏王府,万两金银也不是说拿就拿得出来的。
晋惕闻声脸色奇怪,却不肯对她明白相告,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戋戋念及这到底是晋惕自己的家事,没追根究底。
待日后她出嫁时跟沈舟颐多要一笔嫁妆,银两便能重新流回魏王府了。
这样看来,晋惕也不算亏。
魏王妃寿诞那日,王府张灯结彩。
晋惕将重金换来的珍宝献与魏王妃,老人家果然不胜欢喜。
赵鸣琴也在魏王妃旁边尽孝,见此宝物亦两眼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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