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在哪,他到底怎么找到证据的。
他自问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就连家里的下人他都处理干净了,肯定不是管家背叛,要是管家的话,燕修然早就知道灾银藏在哪里了。
到底是谁?
“公子,不问了吗?”
陈路觉得再用点刑,韩弘厚肯定会说的,现在嘴硬还是打的不疼。
“没必要。”
有些文人就是死犟,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而且他总感觉一个知府没这么大胆子。
说不定后面还有大鱼,他就怕逼急了,韩弘厚受不了酷刑自尽。
陈路着急死了,“可是殿下,我们这次的首要任务就是找银子。”
要知道国库现在空的不行,这些银子好歹能让边关撑一阵子。
在陛下看来,银子可比韩弘厚能不能定罪重要多了。
“一会让范阳直接带兵围了韩府,一寸一寸的给我找,我就不信了。”
“是。”
看到陈路小跑出去,燕修然收回视线,继续坐在原地思考,这老东西到底把银子藏哪儿?
就连范阳都不知道,可见韩弘厚有多小心。
没错,范阳是他的人,从很早之前就是了,正因为肃州有个范阳,他才敢在朝堂上立下军令状。
等范阳带人围了知府府,韩府众人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当然也有老百姓好奇的,范阳好心解释,韩府混进了贼人,导致韩大小姐的婚礼延后。
贼人的本事太大,现在还没抓到,新来的钦差大人正在逐一排查,最多两天就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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