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刀这也才起来,手一拂,身上的灰尘就稀疏湮灭,
他扶起倒了的凳子坐下,执笔也跟着上色,画了半天才忽然意识到,
她方才说的那些混杂不清的话,是在暗讽他沾花惹草!
看来缥缈阁是留不得了。
汨罗听到他那边“欻欻”
的声音,转头一看,见人黑着脸,仿佛手里拿的不是笔而是刀,恨不得砍了面前的灯具。
不过就是想让他别对谁都好,他就这般生气,这跟潇湘馆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两边都各自生着闷气,都把气撒在灯具上,
水至渊的灯具在两人的笔杆子下一直摇摇晃晃,
直到上色结束,早已不堪入目。
汨罗看着坑坑洼洼、颜色乱七八糟、像是受了非人折磨的水至渊,当即呆愣住了。
同样的,洛三刀也心怀愧疚。
这时候,摊主到后面拿东西,路过他们这里的时候顺便看了眼桌上的物什,立马就笑出了声。
无言的嘲笑,多么致命。
汨罗看着水至渊,说:“它……还有救吗?”
洛三刀沉默半晌,才道:“难。”
汨罗靠在桌子上,手捂着额,本来该伤心的场面,但一看它又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笑什么?”
洛三刀看她。
汨罗捂着眼,依旧憋不住地继续笑,“它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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