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
洛三刀捏住她的脸,左右瞧了瞧,甚是不满:
“你一天天西月长西月短的,听地让人耳朵疼,一个死了三俩月的人,
知道的也得感叹你对她怨气一样的执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刚死了丈夫。”
“?”
汨罗费劲扒开他的手,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你胡言乱语在先。”
“我,”
汨罗憋红了脸,“我就是想不通,你要是对下属都这般好,他们还怎么听你管教,不会个个都凑到你跟前来肆意妄为吗?”
万一呢,万一在她看在不到他的地方,真有一群莺莺燕燕围着他乱飞,任她们放肆任她们亲近呢!
想着这些,脑子里的浆糊就成了泥石流,轰隆隆地横冲直撞。
“上司就该有上司的样子,一味纵容下属……成何体统。”
洛三刀深皱着眉:
“那你要怎样?成天打你骂你你才舒服?”
“?”
汨罗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说:
“跟你说不明白,你没救了!”
她三两下起身,坐在案前继续画着被遗忘过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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