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迟疑了一下,为避嫌还是没有揽过赶车的事。
她们离开时,师姐情知事情有异,自是一起前往。
统共不过几里地,顺着山道下很快来到三爷爷家。
沈灵竹进门,一眼就看见当院里分列两边的各人,现场没有三爷爷,但他家大孙子那边站着好几个,明显比自己大伯这边的两三人占优势。
她走近了才发现,大哥另一侧额头直到眼角有一道血线,当即就扫视对面众人,大声质问:“谁伤的我大哥?”
胡氏在大侄女妙竹拿着帕子帮忙擦去血时,看清伤势再偏一指头必伤到眼睛。
她立刻急了:“快去找大夫。”
“娘,不要紧……”
沈先竺才开口就被二妹压住伤口,疼的嘶哈作声。
“药来了。”
族学里的沈夫子从大门外急步行来,“五嫂,这是府城济民堂的外伤药膏,一般外治愈后不留疤痕。”
胡氏谢过,转身盯向三爷爷家人,“我儿做了什么,让哪位如此狠心对待?”
她儿子不止脸上有伤,手上也有,这要是脸伤的重,将来都无法参加县试。
三爷爷的大孙子沈简彰连忙回答:“五婶,没谁,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伤到眼角,要是专门的我大哥一辈子就毁了。”
沈灵竹恨恨的,她眼角扫见大伯并没阻止自己的意思,于是便道:
“是谁动的手,出来道歉,否则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我们没完。”
“你个小丫头嚣张什么,都说不是故意的还想作甚?”
沈简彰的娘对上她,眼里满是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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