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池二爷咋想的,宁愿将不少砖石垒出院墙,并在墙西南角盖了间官房,也没舍得多盖间厢房。
唯一的好处是不到大门几丈远有条浅溪,可谓房前有水,背靠青山,标准的名士居所。
沈灵竹正暗自吐槽素未谋面的池二爷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她懒得跑去大门看,一个助跑上了墙头,未及稳住坐姿就听大伯母说:“下来,让外人看见不美。”
哪有什么外人,除了在厨房帮忙垒灶的两位车夫,就只有二爷爷的孙子小山,和族老们派来的几个半大小子帮师姐提水,打扫房间。
这倒可以理解,家里大人们多在忙活地里夏种的活。
但那位最早找大伯的三爷爷,一走再没见着,什么米面更是没有的事。
他们一家赶着骡车上山来时,倒是有族人上前打招呼,但更多的人则是远远看着。
也不知是从前大伯太不接地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沈灵竹瞄到骑马的队伍仅是一晃而过,轻巧的跳下墙道:“大伯母,我看到几个穿劲装带刀的人沿着溪水往上游去。”
“嗯,翻过两个山头有军户在河谷内养马。”
胡氏拍拍她身上的土。
又道:“等会你大伯大哥拉来床和蚊帐,咱们娘俩去往几位族老家送些东西致谢。”
沈灵竹问着一共有几位族老之际,族学里的夏先生出现在大门外。
他道:“沈夫子让我来传个话,拿上嫁妆单子速速前往三堂伯家。
我赶了驴车过来,你们可以用。”
“我找车夫大叔帮忙赶车。”
沈灵竹自己跑几里路没事儿,但胡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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