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刺激,让她顿时清醒过来,她望着完全陌生的路,再往身旁望去,也都是完全陌生的人。
姜亭月心里有几分恐慌,桃喜呢?梨忧呢?这些人是谁?
但她还没有蠢到直接喊出来的地步,姜亭月假装没有看见,拍着靠背,借口道:“让我下来,我想吐。”
没有人理会她,软轿依旧往前行驶。
姜亭月撑着靠背,想强行下轿,却被人一把按住,身旁陌生丫鬟笑道:“小姐,安分些,我们很快便到了。”
她的小伎俩,已经被一眼看穿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姜亭月忍无可忍的质问。
又不再有人搭理,姜亭月支起无力的身躯,挣扎着想下轿,正此时,软轿停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她拎起来,半是扶着半是压制将她往屋里带去。
直到摔在柔软的床榻上,姜亭月摔的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四周被布置的很奇怪,轻薄的红绸,挂着铃铛的床檐,就连她掌心之下的被褥,也绣着让人脸红的图案。
房门“吱呀”
一声轻响,脚步声由远及近,姜亭月摘下发间的簪子,反手藏在衣袖之下。
她再度重重一咬舌尖,清醒些后,暗暗告知自己,不要心急。
上辈子,陆慎闲来无聊时,曾教过她,该如何做,才能以女子的力气一招制胜。
贺兰延手中折扇撩开轻纱,望着困在床榻当中女子,欣赏了片刻后,才俯身靠近。
阴郁冷腻的眼神,冒犯流连过她的身躯,指尖勾起她一缕发,轻轻嗅了下,面上有几分痴迷,“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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