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胖子,你久在官场,这朝廷好与不好,你最清楚,愚弄黔首那一套,就别拿出来献丑啦!”
“至于你所说卖国之事,当然是朝堂高官最为擅长。”
“二十年前南北之战,数州之地、千万百姓毁于一旦。”
“割地赔款、献上公主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帝王!”
“与其相比,草民哪有什么可以出卖的东西?至于许某,虽然小有权力,却与之相去甚远,实在惭愧!”
“放肆!
竟敢诋毁圣君!”
蔡英祈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大声呵斥。
许朝宗轻蔑地瞥了对方一眼,并不搭理对方的指责,继续道,“许某家祖,在该役马革裹尸!”
“可恨他为国捐躯,不但未得半分封赏,家产还被地方官吏巧取豪夺,许某家境自此衰落。”
听到这里,丁乘鹤心情极其复杂,有愤怒,有同情,有惭愧。
他虽然在淮阳执政十年,但二十年前的旧事,他也不大清楚。
“许某倒是想要爱护这帝国、这朝廷,但这朝廷---”
“可曾爱护过许某半分?”
许朝宗越说,情绪越是激动,到最后已呈慷慨悲歌之势。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
叶知秋仰天长叹,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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