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养我、育我?!”
许朝宗忽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愤懑之意。
“许某生于贫困之家,自幼艰辛。”
“父母在地里辛苦劳作一年,所得不及权贵者一餐之费。”
“更有里正村老,手握些许权力,却横行乡里,以朝廷之名,加收苛捐杂税,甚至淫人妻女,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许某的大姊,在十岁之时,即被村老糟蹋,惨死户外。”
“家父上门理论,竟被乱棍殴打致死。
家母告到县衙,非但冤屈不得伸雪,更被当场施以杖刑!”
根据帝国律法,杖刑不分男女,都要当众褪去裤子行刑,对人尤其是女人,乃是极大的侮辱。
“家母有心寻死,却为了许某一命,忍辱偷生,直到许某进入太昊书院。”
他进书院那一年,许氏投河自尽。
场上的淮阳众人---
往日只知许朝宗家境贫苦,性格孤僻,却不知道他家里竟然有过这些惨剧,当即沉默下来。
丁氏夫妇对视一眼,心生愧疚。
就连赵天佑,也不知如何是好。
“山野小吏虽有不堪,但朝廷大体总是好的。”
蔡英祈不甘示弱,继续道,“你报家仇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卖国?”
“朝廷大体还好?”
许朝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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