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问她在笑什么。
“我以为,你们生意人会是另一套祝福语。”
余幼笙被自己的刻板印象逗笑,唇边酒窝浅浅:“比如腰缠万贯、立刻暴富之类的。”
季宴礼摘下口罩露出出挑五官,冷白肤色漾出的红细看竟有几分勾人魅惑,哑音低沉:
“健康快乐,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祝福。”
“况且,”
他有意顿了顿,等余幼笙抬头看来才继续,“我已经很有钱了,这个祝福意义不大。”
“……”
这浓浓的资本家口吻。
见季宴礼还能开玩笑,余幼笙担忧的心稍稍落地。
输液瓶马上见底,她调慢滴速后起身找护士换药,又借来体温枪,看清屏幕上的数字时,眼皮不由一跳。
三十九度六,比许泽送来医院时的体温还高。
她无法想象此时输液的人,和晚餐在她对面谈笑风生的是同一位,忍不住道:“……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可以换一天见面的。”
看他带病坚持,她会忍不住愧疚。
“这样就增加你改变主意的可能,”
季宴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表情担忧,眼底笑意更深,“我不喜欢冒险。”
风投界标杆说他不爱冒险,面对男人身份和话语自相矛盾,余幼笙只当季宴礼发烧不清醒,静静在他身边坐下。
母亲很快打来电话。
“你到了吗?路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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