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母亲的埋怨不停,余幼笙咬着嘴里软肉,看向不远处的建筑低声道:“……我马上到医院。”
可不可以,不要再喊了。
“妈妈好不容易拜托你一件事,你怎么就不能上点心”
“我走的时候,他体温是三十八度二。”
递过五十费用下车,余幼笙关上车门朝医院小跑,急促呼吸在寒风中不住颤抖:“回家是因为我也有病,我需要打针。”
余光看到一抹熟悉身影,她脚步一顿,看着母亲在医院不许停车的正大门下车,飞速朝急诊室跑去。
“……刚才是我语气不好,”
电话里,于梅边跑边飞快解释,“对不起啊幼笙,但妈妈最难的时候,是许叔叔救了我,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你一直都是乖孩子,能体谅妈妈心情的对不对。”
余幼笙在医院门前放慢脚步,怔怔望着急诊室大厅外的电子时钟,耳边是母亲愧疚恳切的道歉。
时间正好走过零点,来到新一天。
今天是她生日。
急诊室内忙乱吵嚷,余幼笙孤身一人站在大厅门口,不断有人行色匆匆经过她,也无人在意她存在。
不远处一道嘹亮哭声脱颖而出。
余幼笙闻声看过去,见到生病的婴儿在护士臂弯中哭闹不止,直到重回母亲拥抱,才抽噎着停下。
是啊,哪有孩子不眷恋父母的气味和温暖怀抱。
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最后余幼笙没再去照顾许泽,只是抱着毯子站远一边,看正厅长椅上的于梅给许泽披上外套,又递给他刚买还热乎的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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