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我看了那焦痕最后一眼,它如今更像半个浮出墙外的浮雕,我没有拿那台无线电,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房间虽然没有厕所,但有浴室,只是洗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关门。
独自彻底淋浴热水之后,我终于哭出绝后逢生的眼泪。
闹钟突然将我自伤悲惊醒,我揩净水珠,出门按掉闹钟,原来脱困的时候是凌晨,现在正是起床时间。
我坐在计算机桌前呆了一下,醒起时间。
我又回到时间之中了。
我查了计算机的日期,现自己被困了两个礼拜。
打电话去公司,果然被开除了,所幸存款还有十几万,节约些够几个月生活。
当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听见敲门,我看进窥视镜。
是房东。
我不敢开门。
他第二次敲门,表情不耐。
我能相信牠吗?
我拿起高尔夫铁杆藏在身后,开门。
「房东有事吗?」我问,手心握满了汗。
「你去哪里?几天没看见你,再失踪下去,要退房了,」他说。
我跟他打了个哈哈。
房东没有和我多谈,不过是来收租金,收了钱就走了,只是我始终怀疑他。
看见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我才放开武器。
逃离了厕所,诡异依然没有结束。
那天起,半夜经常听见一种奇异而凄厉的鸟鸣声,从来没有听过。
我依然需要回到公厕盥洗,只是我再也不敢走进那曾囚禁我半个月的隔间。
有一天走进公厕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现背后的隔间门缝底下有个影子,是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想起那女子,口中突然干燥起来,我突然有个冲动。
赶到公寓门口,我看见一位未见过的男人东张西望,我猜是他。
他赶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示意他过来。
「你来找娟姊?」我记起当时,那男人唤她的名,依稀是娟吧。
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答是。
最后我给他五千块钱,得到她的电话。
我再次进公厕。
红舞鞋,红舞鞋静默等待。
我拨通那个号码,现铃声是《安魂曲》的段落。
她一接通公厕就静了,我没有说话,故意很慢很慢的洗手,一边借着门缝偷窥她,水声就这样长久。
现她也在看我,看我的手。
不知道从公厕外面看里面,或是从里面看外面,哪一种算是偷窥?
我以唇靠近,她别开我的吻,吻落在脸庞,香粉微微缺损,我闻到她的香。
我闭起眼睛,不见她的烟色。
无光,倾倒了一座海岸的声音,我突然醒起忘了关水龙头。
一只手来到我的裤头,拉炼媚行,蠹鱼群无声兽散,沿墙攀爬。
一只手的冰凉溜进裤裆,在旱之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