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构图环景,她之前也是这样做吗?她的手渐慢生出温润的感受,是她血液的骚动,温润感觉与上浮现的静脉交缠。
鼻尖触碰鼻尖,但不接吻,她的呼吸慢慢慢慢下探到我伸出的器官,有风,然后她以口相接我的。
整个过程没有牙齿的,亦少语言,只有湿热感觉。
我以感觉竭力应验她先存的印象,又觉得不洁。
于是我很专注感觉她,她如何梳扫我环形的阴沟,吸啜的真空形同宇宙,意识被引进黑洞。
听见她压抑的哼声,就想象她眼睛里所长的风情。
我感觉的先端渐渐戳进澜漫,过盛的汁水涌出,她以口承下jg液一座白茫茫的咸水湖。
她执起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腰上,几乎是一握。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楚,她的呼吸藏有她血奔流的暴烈。
我握住她的乳,她仍保守纤薄的内裤如处女膜,那是由客人除去的。
我越过界线,来到她的泽国,多水而柔软,令我幻想起那件丝质内裤湿润的程度。
我终于听见她的声音,从唇瓣开始动摇。
我沾起露水去嗅她的味道,她的淫臭,然后以泛凉的手指去模拟她的唇形。
往后我们无味的只有视而不见的唇语。
触摸她的背有一片溃疡的地带,她不语但我知道痛楚,周围有一片片的鳞癣,她附骨之病,追随肉身的残缺残疾。
我以全力摇晃她好像要摇撼整座城池,霸道地模糊。
不能与你接吻但我要在你身上轻轻噬咬出泛青色吻痕。
我扶趴在她背后,深陷她柔软的沃地子宫难以自拔,精卫填海一时的巨大飘渺,在静之前,我以jg液在她身体内冲开一座地中海。
皮肤相接壤的汗水,已经分不出你族我族,我与她的肤色全都被体温烧成一片扶桑花。
「你叫甚么名?」临走之前,我突然醒起这个问题。
「jane,」她说了一个英文字。
「祯?」我问,她刺痛了一下。
「叫我『简』吧,」她说。
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6.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
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13。
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o的书中,给一位姓郭的女子。
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
这是阅读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
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匙的终点是我的心。
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
如果读这封信的是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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