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吉措伸手四下摸去,摸到掉落在地的镰刀,拾起刀用尽气力劈向对方的脑壳。
癞痢头伸手挡开,镰刀钝钝的刀刃砸开了这厮手臂上的皮肉,血水迸射出来。
癞痢头见了血更加地凶狠,扔开镰刀,把丹吉措骑在身下,狠狠地殴打。
暴虐的手掌抽打在丹吉措的脸上,两耳嗡鸣,头骨剧痛,鲜血从鼻孔和嘴角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洇湿了衣襟和黄草。
他透过染血的眼睫,就只看到不断挥舞的两只拳头,视线逐渐模糊,挣扎的四肢缓缓失去了力道。
癞痢头一声高似一声地骂道:&ldo;你个小兔崽子害老子丢了一根指头,害老子丢了饭碗,害老子现在成了一个跟你一样的俾子!
老子搞不成女人,老子就搞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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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那家伙扯开丹吉措的腰带,伸出粗糙的大手探进他的裤子。
丹吉措遮掩在裤子里的一层肌肤,细致,绵软,竟比春日田埂里的油泥还要丰腴滑嫩。
遇险野猪林浑浑噩噩之中,丹吉措感得到那个人急吼吼地扒掉了他的裤子,雪白的身体袒露出来,一双大手伸向他两腿之间。
他费力地睁开眼,鼻骨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口里不断涌出黏稠的液体。
他看见癞痢头站起身来也迅速脱掉裤子,一条硕大丑陋的东西耷拉在胯下,就像是被人啃剩下的干干瘪瘪的玉米芯子。
玉米芯子突突地肿胀起来。
丹吉措在癞痢头扑上来的一瞬间,猛抬起一条腿,对准那恶心玩意儿,照实蹬了上去。
&ldo;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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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拖起长音、夹杂着短促气喘的嚎叫,听起来像极了有一回大总管到猪圈里操刀宰猪时,攫住猪鬃鬣,照着短粗的颈间一刀捅进去,那一头大肥猪发出来的惨烈叫声。
坑坑洼洼、密密织织的小树林里,杂乱着脚步声和喘气声。
丹吉措提起裤子在前边跑,癞痢头提着裤子在身后追。
丹吉措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踉跄着爬起来继续跑,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从骨头缝里窜出各种恼人的酸痛和撕裂痛。
不过癞痢头那家伙也跑不动了。
丹吉措那一脚踹得着实拼尽了全力,几乎将一条肿物给踹瘪了,癞痢头疼得弯腰捂住裤裆,扎扎着两腿,一拽一拽地跑,像一只瘸腿的肥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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