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河的源头来自远处云雾山峦之间,却途经金都城,连通京城大大小小的沟渠河道,富人们的庭院池塘,无私的滋养着这座城池。端午节那日的水灯,如果不加以阻拦的话,也会流向这里。 宋琦明负手立于河畔,身后紧跟一众的盔甲护卫,除开留下三个去看那两个被吓蒙的车夫和被打晕的宋千和,其余的侍卫都被他带到这里了。 河水还算清澈,宋琦明独自往前一步洗了洗手,目测试探水深,应当是能够将一个平躺着的人埋葬。 浑身是血的孟舒然被侍卫粗暴的驮身上,她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没有一丁点儿知觉了。 她不到二十年的一生,仿若一场荒诞剧。初临人世那一刻,感受到的是离开母体体温的刺骨寒冷,所以嚎啕啼哭,作为回应;而如今生命之源缓缓流逝,她于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感受到的却依然是那...